这下终于让清军反应过来。
而这反应不是应战,而是“哎呀娘啊”拔腿而逃者有之,原地趴下抱着头撅着屁股的有之,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的有之,能想到的都有,不能想到的也有,譬如有一个就手舞足蹈地大喊道,“上天责罚了,王母娘娘、雷公、电母都来了……”,疯了。
一万多被截断的清军,除了被炸死伤的,至此没有一个是喊反击的。
大部分如同一窝蜂般地溃散。
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肯定自己遭到了伏击。
至于伏击的有多少,从哪来……这些,谁还去管,谁还想管,谁还敢理会?
也难怪,降了清的,除了逼不得已的,就是贪生怕死的,还有就是混口饭吃的,无论是哪种,都不可能打逆风仗,何况在这种兵找不到将,将打不到兵的情况下。
冲到跟前的明军,这时傻眼了,追不追?
蒋全义那边也傻眼了,这在战后怎么叙功?
这仅仅是一柱香的时间,一万不知道多了几千的清军,就这么一哄而散了。
看得河对岸的清军主将多罗贝勒喀尔楚浑怒火中烧,恨不得飞过来,将那些逃兵一个个掐断了脖子,再一脚跺进过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