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类钱庄,都没有等量的银子流入,很显然,银子一定是被转移或者在某处被囤积起来了。
想通了这点,朱慈烺的脸色一变,他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当作冤大头了。
朱慈烺的脸色变化,吴争看在眼里,知道朱慈烺想通了。
“那依你的意思,朝堂之上,有人贪墨?”
“贪墨是肯定的,而且不会是一人或者几人,而是许多人,甚至……大多数人。”吴争毫不留情地捅穿了这层纸。
“这伙贼子……强盗……无良匹夫!”朱慈烺咆哮起来,“朕要将彻查到底,将他们一个个都扒皮植草,方消朕心头之恨!”
朱慈烺有恨的理由,也难怪,他确实也在做事,可惜只是方向和方法有欠妥当。
只是朱慈烺此时显然忘记了他在“闭关”。
在吴争浅浅的笑容下,朱慈烺很快意识到了这点。
他颓然坐倒,看着吴争道:“你能替朕做好这事的……对吗?”
吴争说道:“我问这个问题,只是想告诉陛下,用错误的方法做事,越努力,离正确就越远。不少官员失踪,包括原户部尚书钱谦益,想要追查很难,至少短时间做不成……但有一点,这事绝不是靠钱谦益,和失踪的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