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本官昨日不是与莫大人在王府刚见过吗?”
“不记得了。”
“莫大人……。”
莫执念再次打断道:“老朽一介草民,不敢当大人称呼。”
“莫先生……。”
“老朽虽读过几本书,但无功名。”
袁尔梅为之一噎,脸涨得通红,“那称呼你莫老总可以吧?”
莫执念挑挑眉毛,嗤声道:“王爷确实是这么称呼老朽,但你……不配!”
袁尔梅气急败坏起来,他感觉到了莫执念的敌意,他喝道:“莫执念,朝堂之上,你既是一介草民,殿下容你在此已是大恩,你却不知感恩,还顶撞殿下,可是以为殿下不敢降罪于你?”
莫执念仰天呵呵一笑道:“鼠辈大言不惭!”
“你……你骂谁是鼠辈?”
“老朽骂你又如何?王爷昨日已经让你滚,可你不记教训,今日依旧喋喋不休,你可知道,在杭州府,象你这样的,只配一个字——贱!”
袁尔梅被羞辱得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莫执念大骂道:“老匹夫,你仗着吴争之势,咆哮朝堂,视监国殿下如无物,已是大不敬之罪……。”
“关你屁事!”莫执念轻蔑地斜了袁尔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