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女鬼却冲过来了，铺天盖地，把他围起来撕咬。
周围一片漆黑，女鬼们密密麻麻的，挡住了所有光线。
而且似乎，灵鬼也被女鬼们裹挟在一起，让方纵不能全部烧死，以至于误伤无辜。
“小畜生，你慢慢玩吧！老娘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东国，那就杀出去！老娘还不信了，三公主都能离开东国，老娘还跑不出一个小小的衫城？”
把肚皮里的灵鬼放出去，闪鲸瞬间轻松了不少，妙之毫厘的躲过方纵的刀气。
她粘好撕开的肚皮，转身要走，突然回头，一双变成碎花黄色野性的瞳，恶狠狠盯在了孙老六的身上。
“臭老头子，敢给老娘捣乱，你真是活腻歪了！”
再没有贵妇人的风范，如同一只阴邪的魔。
闪鲸看一眼方纵，发现方纵还被女鬼们围紧撕咬着，狞笑着飘向孙老六。
孙老六一点不怵，已经不怕死的人深吸一口气，浑身发出明黄色的光芒，光芒中，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虽然很淡，但也极为澎湃的血色。
他的脸色特别奇怪，好像红光高照，又仿佛垂垂老矣的接近死亡。
但突然，方纵的那边笑了，温和的声音传了出来：“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