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吃着。
“你这话有点不对,中国不是一直都是礼仪之邦吗?”安琪对这个话题仍然很有兴趣,继续提问道。
“你别忘了,中国被称作礼仪之邦时可是汉唐盛世,那时候世界上其他国家的经济发展距离中国可差远了,欧洲人正在被瘟疫所困扰,非洲人在树上采果子,美洲人还在用活人祭祀,游牧民族除了弓箭和马,什么都没有。”
“你说,唐朝一个有田有地的自耕农,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法兰克农奴相比,那个更有道德呢?”
“那你的意思 是说穷人就没有道德了?”安淇反驳道。
“道德有个阈值,需要在全社会提供最低生活保障水平上才能正常运转,有吃有喝有房住的人可以讲究道德,你跟一个明天就要饿死的人讲道德,毫无意义。”任平生很耐心地解释道。
安琪对任平生的话似懂非懂,她继续问道:“印度人不是信仰宗教吗,宗教不是最讲究道德了?”
这个话题引起了任平生的谈兴,他索性继续发挥下去。
“印度人大多数信仰印度教,印度教给他们带来的道德观,是一种阶层分明的道德,婆罗门善良睿智也好、刹帝利勇敢爱国也好,这是他们的血统赐予的、是天生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