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缝间五根秀气的玉趾微微蹙起,修剪得恰如其分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她的双足是弓着的,将整个足后跟和前章都暴露在面前,由于保养得当,常年穿着高跟鞋,并未使玉足留下不雅的痕迹,每一寸皮肤都是那么细腻。
此时,这对玉足似乎正在承受某种压力,脚掌心微微的凹陷,牵连着周边的皮肤形成褶皱,十根脚趾向内曲了起来,不停地颤抖着,像蜻蜓点水般,一忽儿高,一忽儿低。
大床的震动,床单的拉扯,那对玉足的颤抖,这三者间像是有种莫名的关联,形成有规律的联动。
其间,还掺杂着男人喘粗气的呼吸声,女人时而低婉、时而高亢的吟唱声。
就像一只交响乐般,从热情洋溢的奏鸣曲,到绵长婉转的复三部曲,再到积极活泼的小步舞曲,再走向迎接胜利的回旋曲。
曲终,所有的乐器都停了下来,那对玉足也如同卧蚕般耷拉了下来,慵懒地躺在皱成一团的白床单上。
白腻光滑的足跟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云,好像刚刚被注射了血液一般,生灵活现。
江秋蓉此刻的脸蛋也很红,平日里白得透明的肌肤加上那层瑰丽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