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倬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昨晚被折腾得不浅,起床都难,更别提参加户外拓展活动了。
所以,田倬云只好打电话跟教官请了假,躺在任平生的床上了歇了大半天,临到晚餐的时间,这才恢复了一点气力,慢慢挪下楼,跟完成课程的同学们会合,吃这天的头一顿饭。
虽然田倬云努力掩饰,但瞒不过那群身为过来人的女同学们,大家挤眉弄眼地、纷纷调侃她玩得太过火。
对于女同学们的揶揄,田倬云半带娇羞、半带骄傲地接受了下来,她慢条斯理地喝着小米粥,一双眼睛却不住地搜索着那个男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田倬云就没有看到任平生,以为他自个去上课了。
经过那一晚,田倬云对任平生又是佩服、又是满足,但她相信,自己迟早会有办法收住男人的心。
但男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从同学们口中传来的信息是:任平生今天请假离开了,他也不会参加剩余的拓展课程。
听到这个消息,田倬云虽然表面上强装正常,但她心里突然感觉很虚。
......
田倬云还在睡梦中时,任平生已经坐上了飞往汉海市的飞机。
任平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