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感兴趣。」
「霞之丘:你想想啊,还有什么比棒球更热血的青春?整齐的列队,高昂的情绪。在经历一场场挥洒汗水的激战的后,胜利的队伍唱着校歌,带着荣誉和斗志继续前进;失败的队伍哭着挖黑土作为纪念,明年继续战斗。」
「霞之丘:很青春不是吗?」
「叶悠:哪里青春了啊?输了哭着挖黑土那是夏季甲子园,跟预习赛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不觉得哭很假吗?虽然是有感性的人输了会哭,但也不至于每场甲子园每一个对所有人输了都会哭吧?那只是因为被你们这些观众·这·样·期·待而已。“甲子园比赛输的一方会哭着挖黑土带回家做纪念”已经成为了一个标签,是甲子园的“人文景观”,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不够热血。参赛队员也真是辛苦,如果那时候有人输了却哭不出来的话岂不是很尴尬?」
「霞之丘:总之,我已经到球场了,不见不散。」
说着霞之丘不再回叶悠的信息,电话也不接。叶悠想着要不干脆就这么鸽了她算了?自己今天还有《伯克利物理学教程》没有看完,上面提出的电磁学理论很有参考意义。
而且鲁鲁修那边过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回应。难道他是睡懒觉的类型?还是说信息量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