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搀扶起来的老妇女，张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就是那个昨天在孤儿院大吵大闹的程老师，也就是维辰的娘。
“程老师，你不是有退休工资的吗？怎么也干这个？”
“我那有退休工资啊！都是靠我儿子的工资过生活。”
“你不是老师吗？”
“以前在幼儿园当过几年幼师，别人是因为出于礼貌所以才称我为老师。”
“那你这么大年龄就好好在家呆着呗，这也赚不了几个钱啊！”
说到这程老太忽然眼眶红了起来，她说自己昨天得知维辰从疯人院失踪后，当时就想到了去死，后来一想儿子只是发疯后失踪，兴许那一天他精神 状态忽然好转了，人还是会回家的，所以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撑到儿子回来的那一天。
她说家里还有一点积蓄，但是也不多，现在儿子失踪了，经济来源也断了，她不想坐吃山空，就想用平时自己刺成的十字绣出来换取点生活费用，因为白天不能随意贩卖，她只好赶早一点出来。
听完老妇人的倾诉，张凡心里也不好受，程老师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样的人，怕是心里会更难受。
有心帮帮她，可是实力不允许，他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