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是天性纯良了。
楚城不让她急着报复，也是直接告诉她，那会让仇恨毁了她自己。
一个人除了报仇，还应该让自己活的好一点，在心里留下一些美好的东西，而不是含着怨恨和敌人同归于尽。就算同归于尽，也要以自己的方式。
白夜行坐在光亮的地方，却感觉浑身上下，都被阴影笼罩。
这是随时会消失的状态，哪怕在聚光灯下，他也有种和这个世界疏离的诡异诡异错觉。白夜行想了想，收敛了一下力量，让自己和周围的人，更加契合。
老板说，没必要那么辛苦，人要学会调节自己。
为了追赶别人，而失去自我，最终是不可能成功的。白夜行已经成功了，从一个小商人变成了强大的职业者。
而且他和别的盗贼不同，技能选择的进化路程，是楚城提供给他的。
白夜行很清楚，自己拥有盗贼的高爆发，也和骑士一样，能刚正面。虽然说刚正面的话他坚持不了太久，可毕竟血很厚，防御很高，这已经不是个传统的盗贼了。如果按照他自己的发展计划，现在他也只能藏在阴影之中，最好不让任何人看到。
那的确不是他想要的生活，甚至也算不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