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为什么把一个男人比喻成黄瓜,是因为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男人的意思 。浑身上下一片白。
白皮肤,白手指,白西服,就连嘴巴下面也没有一点黑色的胡须。这样一个雌性激素旺盛的男人,不是黄瓜,又是什么?
让人激荡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了。
这个娘炮男人的后面,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小西服,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咔嗤咔嗤欢快地走出兰德总部一楼。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蓝雪吗?
“老婆!老婆!”
我像花儿少女欢喜雀跃着,朝她挥手致意。
可人家根本不在意,目不斜视的,在一群黑衣保镖的护卫下,冷冰冰的朝一辆奔驰轿车走去。
我急了,跑了过去,跑到她面前,朝她呼喊:“老婆老婆,这些天你怎么不回家啊!”
蓝雪扭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我,质问:“你叫谁老婆?”
我顿时懵了!
这不是蓝雪吗?
怎么,她不认识我了?
两个彪悍的保镖冲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架着我往后跑。一边跑,还一边吼:“疯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