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容樵看,两人开始研究起剑法来。
格、洗二法,自明末开始,在各家新老剑法里,就成了摆设。
因为剑制在宋朝,就已经在变,厚脊是共同特征,可宽窄都有,战阵硬攻破甲的特性明显。到了明朝时,剑体过轻,就没办法格挡了。
而洗的技术往往又跟在格的后面,所以两个技法越用不上就越少,象姜容樵练的四个剑法,清一色的讲究避实击虚,没有主动格挡之法。
王洪的破甲剑,重量不变,剑缩短,脊增厚,牺牲了长度,却可以正常使用格洗二法。除非遇到大锤大斧,一般的刀枪,在角度和力度的引导下,格档走化,化走立洗,接击带剌,先取手足,后取身首,这是古朴的军阵用法。
这场对剑就成了一场剑法盛会,学过各家剑法的教员们,也跟着一一检讨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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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报道中央国术馆的小报记者叫严紫圆,他换了好几个老板了,却总觉得这社会、这老板对他的大才大能不重视,肚子里的怨气都冲到了脑门上。
写小报这工作可不好做,每天一定要完成多少字的稿件才有个基本收入,读者又不长眼睛,不追捧他写的东西,现在的这个小报老板,更是限期让他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