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的全然不同,除了一张床之外,帷幔和屏风,还有满满一架子的藏书,文房四宝也摆在了很是显眼的位置。
阿史那云抬头再望向眼前的李恪,李恪容貌虽稚嫩,却有着与寻常突厥少年不同的清秀,全身上下的衣着一丝不苟,一双漆黑的双眸如秋日的星空一般明朗,温和,而又深邃,仿佛有着一股独特的魅力,这样感觉,这样的少年,阿史那云还是初次见到。
“云殿下此时怎的突然来此?”李恪坐下,对阿史那云问道。
阿史那云听了李恪的称呼,也不回答李恪的问题,只是道:“你们为何还叫我云殿下,你我是表兄妹,云殿下这个称谓实在是太过生疏了,以后你如父汗那般唤我阿云便好。”
“阿云。”李恪听了阿史那云的话,轻声唤了出来。
在突厥,阿史那云从未见过如李恪这般的少年,而在大唐,李恪又何曾见过如阿史那云这般的少女。阿史那云爱憎分明,恨就是恨,爱就是爱,比起李恪接触过的那些女子,简单上不知多少,李恪与她相处,也觉轻松许多。
阿史那云听了李恪的声音,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突厥虽大,但能唤她小名的却没有几人,康阿姆虽与她幼时便一同长大,但也只敢唤她为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