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小节,与我突厥男儿甚是相似。”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也起身道:“可汗谬赞了,李恪哪有什么酒量,只是仗着年少气盛,硬着头皮喝罢了。”
颉利道:“三皇子谦虚了,本汗也算善饮,又识人无数,是真酒量还是假酒量,本汗一看便知。”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心中倒是泛起了嘀咕。
李恪与颉利的关系只能算是一般,甚至曾经还红过脸,颉利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夸赞李恪,说的仿佛真像是与李恪性情相投一般,莫非是今日嘴巴上抹了蜜?
就在李恪正纳闷的时候,颉利的下一句话叫李恪恍然大悟。
“本汗现在与三皇子可谓是忘年之交,一日不见都觉得心中空空落落的。”颉利看着李恪,对两人笑道。
原来如此,李恪听了颉利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想来颉利是已经料到了郑元寿此来的目的,想要提前堵住郑元寿的嘴。
果然,颉利说完后,又接着对郑元寿问道:“唐使此来当是奉了唐皇之命,不知唐使有何要务啊?”
郑元寿拱手回道:“下官此次北上,一来是为拜见可汗,再表我大唐两国求和之意,二来是陛下思 子心切,欲请质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