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彦博道:“老臣并非此意,方才殿下所说金词玉语,一言中的,正是谋国之言,与老臣所想不谋而合。”
李恪接着问道:“那温相的意思 是?”
温彦博道:“殿下说的不差,但做的却缺了几分火候,有殿下方才所言,恐怕难免朝中大臣猜忌,殿下需得千万仔细啊。”
温彦博对李恪说着,仿佛是一个满经世事的老者,正在循循教导着自己的后辈。
李恪听着温彦博的话,自然知道他说的何意。
李恪非是太子,但今日在大殿之内却做地太过显眼,把包括太子在内的满朝文武都给盖了过去,这样做固然抢得了一时风头,但却开罪了太子一党,尤其是长孙无忌等人,恐怕得不偿失。
李恪淡淡笑道:“温相是在为李恪安危担忧吧。”
温彦博道:“殿下年少,不知朝堂深浅,殿下之言许是一心为国,言之无意,但听在旁人的耳中便有了其他味道,容易为人所妒啊。”
一个年纪六旬的老人,散朝之后竟还专程赶来同他说这些话,李恪看着温彦博苦口婆心的样子,心头浮起一阵感动。
他对温彦博有恩不假,但那些并非他有意为之,可温彦博却将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