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大理寺最终裁定是为误杀,责罚欲谷设罚银三千两,仗二十,这书生家人也认了大理寺的判罚,领着三千两罚银回去了。”
李恪不禁奇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摔死了,难道这书生家人便这样作罢了吗?”
王玄策道:“臣也觉得此事蹊跷,所有刚才又命人专程前往这书生的街坊四周查问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这书生犯了痨病,就算没有欲谷设这一下,也活不了多久了,那书生的家人与其在大理寺和欲谷设纠缠不清,还不如拿了罚银回去,还能为那书生的襁褓幼子留一份家业。”
李恪听了王玄策的解释,顿时明白了过来。
三千两银子,莫说是对寻常的小商户,就算是对朝中大员而言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三千两银子足以在寸土寸金的长安城置办一份不菲的产业,更是寻常商户经营数十载也未必能挣来的钱财,面对这样的钱财,他们岂能不动心。
更何况那书生本就命不久矣,能用他那条本就没几天的命,换来子嗣衣食无忧,倒也划得来。
不过这样一来,李恪却越发地想不通了。
难道此事当真是他多虑了,原本此事只是一个巧合,并非是冲着他李恪来的?
李恪问道:“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