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否则他也不会拜李恪为主,他担心的是李恪的心态,担心李恪此事过后因李世民的态度受了挫折,失去了以往的锐气,不过如今看来,李恪壮志依旧,并无丝毫的动摇,倒是他多虑了。
岑文本对李恪道:“依臣看来。此次无论是殿下此次吃了暗亏也好,还是太子听讼三法司也好,这些都无关紧要,最紧要的是陛下对殿下的态度。”
李恪道:“先生是担心父皇对我起了防范之心?”
岑文本道:“陛下的皇位本就是自玄武门而来,所以陛下也绝不希望诸位皇子重蹈覆辙,这才甫一登基便立下太子,为的就是杜绝诸皇子争位之心,近日之事,殿下之志陛下已有猜测,长远来看,恐怕于殿下不利啊。”
李恪点了点头道:“不错,父皇对我心生顾忌,长此以往,我楚王府上下必将左右掣肘,寸步难行。”
岑文本道:“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打消陛下对殿下的顾忌。”
眼下诸皇子年少,如果李恪第一个跳了出来,阻力实在太大,但若是待诸皇子长成,人人野心渐露的时候,那才是李恪浑水摸鱼的机会。
所以李恪绝不希望李世民过早地对他生了防范之心。
李恪问道:“先生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