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样子,仿佛真是周叔平的长辈一般,看得一旁侍酒的女子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女子回道:“周公子爱慕仙娘早已不是一两日了,自打三月前周公子初见仙娘以来,恐怕在她身上下了已不下千贯,甚至扬言要以万贯钱财替仙娘赎身,不过仙娘对他无意,从未应下罢了。”
“一万贯,有些意思 。”李恪听着他的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盐行之主周鼎方出手阔绰,最得他疼爱的幼子原也不差,倒也是个舍得花钱的风流性子。
不过李恪性子如此,他若是未争也就罢了,可他既争了,又岂会退缩漏怯。
李恪对门外的仆童道:“两千贯。”
李恪的话一传出去,烟雨楼的大堂内顿时轰然炸开了。
堂下之人兴许都不知这天字丙号雅间里坐的是何人,但周叔平是何许人也,旁人岂能不知。
盐行周鼎方家的幼子,抛去那些田连阡陌的世家门阀,其家财之巨,纵说是扬州各家之首也不为过,究竟是何人竟敢同他在这青楼中斗富?
不过且无论旁人怎么想,这周叔平倒是个寸步不让,周叔平不知李恪的身份,李恪的两千贯刚开出去,那边便命人叫出了三千贯来,誓要把李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