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而是从岑师之言。”
王玄策听了李恪的话,显然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微微一愣,接着问道:“景仁(岑文本表字)远在长安,此事与他何干?”
李恪道:“先生可还记得今岁正月间白虹贯日之说?”
王玄策听了李恪的话,这才明白了过来,王玄策道:“白虹贯日,祸在东南,殿下说的可是此事?”
李恪点了点头道:“是否此事我也不知,然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此事万不可大意。”
李恪贸然插手治水之事,固然是在他职责之外,有些不妥,但李恪也别无选择。
治水之事,看似与李恪无关,但实际上,这淮南众人,谁都能避地开,唯独李恪避不开,或者说是李恪的野心不允许他避开。
这淮南不是旁人的淮南,而是他李家的淮南,这百姓也不是旁人的百姓,是他李家的百姓,旁人退得,他如何退得。
他若是退了,若是对此事置之不理,对百姓的死活置之不理,传入李世民的耳中,李世民又该如何看他?
李恪自请为质,在北地受四载苦寒方有今日之声望,他岂敢怠慢。
积望如垒石,堆之不易,但若想毁了,只需轻轻一推便会如山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