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出挑地厉害。论功绩,李恪少年为质,在塞北四载,救关中百姓于水火;论武艺,李恪拜秦叔宝为师,于昆明池春猎中力毙猛虎;论文才,甚至就连父皇的贞观年号都是依李恪之言而定,而那一年,李恪才八岁。
李承乾与李恪不同,他的太子身份也决定了他做事的方式,他能做的只是在这皇城,在东宫之内规规矩矩地做事,又如何去与李恪一较高低。
这一切都曾是每日萦绕于李承乾心头,使他挥之不去的阴翳,而现在,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
因为李恪在淮南失踪,落入萧梁余孽之手,而这些萧梁余孽与大唐有生死之仇,李恪到了他们的手中,岂还有活命的道理?
李恪若死,那压在他心头那座大山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复存在了。
随着淮南各地寻李恪而不得的消息如雪片般传入长安,李承乾的这几日过地也是畅意非常。
就在李恪自江陵东归的当日夜晚,戌时,天色已是漆黑的一片,天边也遁去了最后一缕残光,而在东宫丽正殿的书房中,仍是明灯高悬,通亮的一片。
而就在近日,李承乾竟然一改前些日子的放浪,似乎又成了父皇和东宫臣属眼中那个敏而好学的贤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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