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不知黑足道人从哪里借来的力量,竟然倚着墙站了起来。
虽然口中叫着师父,但黑足道人眼中有惊恐,有慌张,唯独没有惊喜!
非但如此,宋义看得出来,黑足道人甚至发自本能的想要逃跑……即使他已经认命,黑足道人的这种本能依然深深根植在他的血液和每一块肌肉中。
宋义记得这个词,叫做肌肉记忆。
宋义不禁看向门口那个让黑足道人如此恐惧的师父。
年纪约莫五六十,一头披散的头发枯槁如稻草。虽然黑足道人叫他师父,理论上他应该是个修道之人,但是他并没有穿着道服,也就是寻常人的装扮。
宋义倒是从书生那里了解过,道士之流只是修道者中的一个群体,有时自称贫道,算是和寻常人好相处的。
但修道者中道派众多,无法一概而论。
显然黑足道人的师父并不是什么道士,就连黑足道人自己的道士身份也不过是一层亲近普通人的伪装。
“黑足,我们师徒一别二十年,你可知为师找你找得多辛苦?”
黑足终于反应过来,也平静下来,惨笑一声道:“师父,虽然二十年不见,徒儿知你本性恐怕从未变过,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