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她这根葱是不算什么,可我们还是得罪不起,否则葱汁辣都能把咱们兄弟辣死。”外面阳光明媚,简赋的心里却一片阴郁。
简燧问简赋:“哥,曾依依是不是和曾乂有什么关系?”
哥哥表面鲁莽,其实心很细,处事很谨慎,不是那种别人可以随便操纵的人,而能让哥哥改变主意的人,肯定手里有哥哥的把柄,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那个曾乂。
哥哥把他保护得很好,希望他能无忧无虑,活出真性情,他也仗着家里人对他的溺爱,仗着哥哥对他的放纵,为所欲为,但他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
那晚报复聂建设之前,曾乂和哥哥的对话他还记得。
哥哥向曾乂道谢:“曾叔叔,今天真是麻烦您了,以后有什么事用得上我,您尽管吩咐,我绝不推辞。”
“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啊。”曾乂摆摆手,“有什么事赶紧去办,我在车里等你们。”
曾乂姓曾,曾依依也姓曾,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已猜出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曾依依是曾乂的女儿,曾乂要求我和曾依依一块去z市实习,因为简慷在z市。”简赋觉得没必要再隐瞒,而且也已隐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