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符合常人的想法。
果然,一想到散朝后景泰帝特意召见自己,只是犯了病才作罢,石亨已是信了。
“先生可有办法,助我脱困?”石亨有些发急。
“难!”仝寅故作想了一会儿,方才答复道,他虽然惺惺作态,却也是实情,“那群御史本就是天家养的疯狗,以咬人为天职,侯爷身份虽然尊贵,却没有于本兵那般影响力,如何使唤得了他们?”
“那……难道本候就只能坐以待毙?”
“侯爷若想脱困,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见石亨束手无策,仝寅适时插嘴。
“先生有办法了?”
“如此胆大妄为之事,我可不敢张嘴,以免落入西厂鹰犬的耳中。”仝寅把茶盏里的残茶喝光,站起身来,有意无意地向窗外望去:
“侯爷,要变天了,我的衣物还晾晒在外,不回去收好的话,可就白洗了,请侯爷见谅,告辞。”
什么鬼?石亨呆呆地看着仝寅开门离去,不知这个幕僚的话里到底何意。
变天?窗外虽然有不少云团飘过,但雨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下得下来的,莫非这人还真有看天象的本事?
变天!石亨突然脑中轰然作响,他明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