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西乃是化外之地,不过周兄还是多少收敛一些,此人乃是皇亲,被咱们这般嘲弄,传出去须不好听。”这是王越忍着笑在劝诫。
只有门达没受什么影响,一脸平静地开始解释:
“朱仕壥,被封为代隐王,太祖十三子代简王朱桂之孙,其下的利丰商社在十天前来到沙洲,开始买地建房,一开始我们还不了解此商社背景,不过对方并未刻意隐瞒,还有意无意透露自己身份,没多久我们也就知道了。”
原来是朱家子孙,怪不得名字这么奇葩,周秦川止住笑容,“代王?晋西的那个代王?”
“正是,有何不妥?”见周秦川脸色不太好看,门达反问。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周秦川摇头失笑,把其中内情给大伙儿说了一说。
“什么?这朱仕壥和石彪那厮是一伙的?”
秦博皱着眉头问,他为人虽然大方,但对石彪却是很有成见。
此人去年趁着自己不在,为难小妹不说,还居心险恶地想逼反已经归附大明的瓦剌卫,手段下作之极。
“正是,两人狼狈为奸,在晋西北部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不但危害百姓,甚至连同为宗藩的沈王和晋王也不放过,要不然,咱们盛明商社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