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弃,并为此津津乐道,不管再忙,时不时的,也不分白天黑夜,都要来看上一看。
只是以往都是清醒着的,只有这次,醉得不成样子。
一众人等就这样也不分锦衣卫和东西厂,全都涌进了南宫之中。
大门缓缓合上,一切复归平静,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墙内有兵刃相击声和或高或低的惨呼声隐隐传出来,只是在这夜黑风高的夜里,没有引起半点波澜。
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南宫之中已是鲜血遍地,死尸狼藉,还站着的,都是褐色衣衫的东厂番子。
“徐大人请。”蒋安伸手虚引。
徐有贞一把拉上蒋安,“蒋公公,就让你我一起共建这不世之功罢。”
两人既紧张又兴奋,率先来到了南宫正中的那座小屋前,屋中人显然已被刚才的厮杀声惊醒了,听到有人上前,声音颤抖地问道:
“来者何人?可是……可是皇弟要……要取我性命了?”
“陛下,臣等有罪,此时才来见驾。”
徐有贞和蒋安带头,身后的东厂番子如法炮制,呼啦啦跪倒了一地。
屋中人显然很久没有听过‘陛下’这两个字眼了,有些不适应,稍歇片刻,方才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