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自己,这种事情偶而为之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习以为常,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谁知道那闪电能惠泽自己多久呢。
“你怎么不喝点白的?”
周秦川调侃小济。
昨晚同往常一样,仍然是私酿的甜酒更多,也更受欢迎,不过高度酒也不少,五斤装的坛子,足足六坛,让爱喝烈酒的人,都过足了瘾。
小济连连摇头:
“算了吧,那玩意儿又辣又辛,你们怎么就这么爱喝呢?要我看啊,水泊梁山上的那些好汉,喝的多半不是这种酒。”
小济自上次喝过白酒之后,就对之敬谢不敏,不沾一滴,同时对评话里英雄好汉的喜好,都有了深深的疑虑。
周秦川不想聊这些掰扯不清的事儿,冲小济招招手:
“你且上来,为兄有话要说,放心,绝不哄骗于你,拿捏你的发髻。”
不把话说清楚,这小子可是贼得很的。
小济往水里一钻,等再冒头的时候,已经到了岸边,随即光着屁股,水淋淋地爬上岸来。
不像周秦川,在水里戏耍怎么也得穿条犊鼻裈,小济年幼身小,这副尊容即便让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了,最多啐上一口,不会指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