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若再细看,还有不少尘灰密布其上,整个人没了那天的光彩。
女子就着水咽下蒸馍,心里有些懊恼。
昨日被那骗子傻大个儿在客栈里一阵耽搁,结果误了镇上唯一那家车马行三天一趟的北上马车。
她可不愿意留在镇上再多等两日,尽管忠叔说过,进了鲁东,已经出了南直隶的地界,仇家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大可不必再像以往那般仓惶。
顺叔也说过,仇家多半已然得手,没兴趣也没实力再对其他人下手,大可放心就是。
但女子终归有些担忧,眼下自己可是一个人,再没有人能照顾她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千万不能出什么纰漏,一个地方还是不宜呆得过久。
运河边的那座小镇,她因为贪恋恬逸,已经在客栈里修养了两天,可不敢再耽误了。
这才不得不单人独行,踟蹰上路。
不过虽然恼恨客栈里那傻大个的无礼和可恶,这女子却不后悔昨日的仗义疏财,她如今虽然也不安生,但是那点银钱还是出得起的。
特别是那个笑起来眼睛都会说话的小孩唉,如若阿弟能逃脱此劫,也是这般大小高矮啊。
摇摇头,女子将凌乱的思绪扫清,皱着眉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