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绝不赖一文钱,但多出来的,也别想讹我。”
“是是是,赵相公高义,说的极是,是我想差了。”
见赵子桐终于有了反应,沙老大显而易见地松活了些,把手中借据递到小段跟前:
“赵相公的信誉,我自是信得过的,这张借据就不用放在我这儿了,还请收好,还账之事不用着急,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还也不迟。”
赵子桐从小段手中接过借据,左右扫了一眼,东叔的大名和手印赫然在目,借的十二两也不差分毫,写得清楚明白。
“这钱虽说是东叔借的,但自此以后,由我担下了,没意见罢?”
“岂敢岂敢。”
沙老大赔笑道:
“谁不知道您和老爷子两位一体,都一样,都一样。”
“那就好,对了,不是说延误了半个月,有三两银子的利钱么,要不要添上去?”
赵子桐又问。
“嗨,都是这小子。”
沙老大指指仍跪在地上的毛三,大气答道:
“他自作主张,狮子大开口,区区十来天,这利钱哪有这么高哦。”
“我就说嘛,通常乡民间救个急,十二两银子一个月的利钱最多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