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古北口南数十里地之外的官道上,又一只规模庞大的商队正缓缓拔营,准备向北进发。
一名护卫飞骑而来,在一顶帐篷前勒马停下,翻身下马抱拳拱手,恭谨地禀报:
“二老爷,再有两日,咱们就能到古北口了。”
“二老爷二老爷!”
帐篷里久久没有动静,护卫忍不住又唤了两声,正要揭开门帘,进去看看的时候,有人发话了:
“听到了,别叫了,我在这儿呢。”
一个蓝衫短打之人,拨开旁边灌木,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呦,二老爷,您怎么一个人跑那里边去了?”
“瞧你这话说的,出恭不一个人去野地里,难不成还得敲锣打鼓地叫上一帮人壮胆?”
杭敏揶揄道。
“不敢,不敢。”护卫低头答道。
见对方一副恭谨有礼的样子,杭敏也没了说笑的心思,但凡一知道他的来头,就再没人能好好说话了。
这就是杭敏不太愿意入京为官的缘由,只是如今身不由己,小妹出不得远门,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得出来奔波一番,争取找到那个忘了家的侄儿。
“就不能再快些么,能不能今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