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不渲染该教声名,再经仁宣两朝的休养生息,藏富于民后,倒让大明百姓很多都忘却了这个曾经妄图改朝换代的教派。
这一现象在富足的江南尤甚,苏幼蓉自小在应天长大,对白莲教茫然无知那是毫不奇怪。
周秦川要想分说清楚,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况且即便说清楚了白莲教的恐怖之处,也只是徒增苏幼蓉的畏怯和烦恼,于事无补,还不如就让她暂且一无所知的好。
斟酌半饷,周秦川才想出了两个有些勉强的理由,吭吭哧哧地说了:
“幼蓉,我觉得罢,这里都是荒地,即便开出来种上粮食,几年内的收成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有,莫掌柜的狠辣,王五的狡诈你也见识过,而且说翻脸就翻脸,同他们打交道不知何时就要吃亏,因此”
“明白了,秦川哥,听你的,咱们想办法逃离此地。”
仅凭这两条理由,居然就说服了苏幼蓉,周秦川略感意外。
他还以为又要来一次大争论,甚至再次猜拳定去留呢。
实在是哈喇河边的那些鲜血让苏幼蓉印象深刻,对莫掌柜,她比周秦川还要深具戒心,周秦川的理由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