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声势浩大,连败当地驻军,朝廷最后是出动了京师精锐,方才将其镇压下去。
然而首领唐赛儿最终却不知所踪,明廷后来虽然声称抓住了真身,并施以凌迟之刑,但谭蒙估计,多半是找了个替身背锅,用酷刑来震慑百姓和漏网的普通教众。
周秦川对此倒是不太了解,就当乡野轶闻,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心里还想道,这唐僧若真是唐赛儿后人,在白莲教中倒也算得上根正苗红,只是不知能算是教几代?
就在周秦川和谭蒙谈论唐僧的时候,唐僧本尊此时正在板升城属于他自己的那套小院中,与两个来访者侃侃而谈。
二人左衽髠发,俱是蒙人,为首者正是北元知院,兼如今的也失八秃大总管阿剌。
三人言笑晏晏,看似相谈甚欢,眼见得已经聊了一会儿。
阿剌将座前清茶一饮而尽,起身告辞道:
“教首学贯古今,一席话让我收益良多,本想再多多请教一二的,奈何俗事缠身,不得不就此告辞,甚是遗憾。”
“知院过誉了,我不过看的杂书多些,何来什么学识,知院愿听我唠叨,那是给我面子,若有空闲,一杯茶一张嘴,静候知院大驾。”
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