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彬哈铭,在京师已是半公开的正统一脉,若及时向瓦剌人示好,当有很大可能让心生不满的瓦剌人投靠过来。
“仝先生不愧为咱们的智谋之士,就这么办。”阮浪定下调子,颤巍巍站了起来,扶着小太监缓缓往外走:
“年纪大了,熬不得夜,剩下的,你们自己商量着办罢。
小瑶子,咱们这就回南宫,明儿还得早起服侍上皇呢。”
“让我和哈老弟去接触瓦剌来人,总得有个信物罢,公公。”袁彬在一旁提醒。
“上皇有金刀赐下,数日内我会让小瑶子带出南宫,送与你们。
说来也巧,据上皇所说,那金刀还是他北狩之时,也先之弟伯颜帖木儿送给他的,想必那瓦剌大王子当能识得,也是有缘啊。”
阮公公的声音渐行渐远。
小瑶子唤作王瑶,是阮浪收的义子,他年老体衰,在外奔波,多是王瑶代他出面。
待阮浪离开后,王骥凑到曹吉祥面前,“预祝公公能得偿所愿,顺利坐上东厂厂公之位。”
曹吉祥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个礼,“借王伯爷吉言,伯爷有事儿?直说便是,你我如今既在一条船上,当戮力同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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