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个小指头也不愿意动,秦琪还是有气无力地耐心解释:
“要是咱们不出面赔偿,闹将起来,不论谁吃了亏,定然想要报复回来,如此事情越闹越大,须不好收场,咱们作为新投顺的外蕃,还是夹着点尾巴的好。
你兄长临行前交待过,让我们莫置一时之气,能忍则忍,忘了?”
小济端起茶碗喝了口水,砸吧砸吧嘴,“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赔那些农户倒也罢了,干嘛那些青皮也要算上?”
他常年在社会底层厮混,眼力之毒,不下于王善武和梁五等人,自是看出了混在农户中的那些混混们。
秦琪半眯着眼,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们也是在市集做的交易,怎生就不能赔了?这些人善于怂恿人闹事,真不赔给他们,今日哪能如此涉险过关。”
“那……那也不能由着他们信口开河地胡来,要多少咱们就赔多少。”小济兀自不太服气,不曾留意自己这回居然没有说错成语。
“事急从权嘛。”秦琪并不在意,“花钱买个平安,我觉得还是值的,再者说……”
说到这里,秦琪终于睁开了她那双凤眼,里面隐有寒光一闪:
“……我的银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