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年巡抚本要将其拿去拷问的,没想到还未到衙门,就莫名奇妙地死了,年巡抚为此大怒,却没能查出作祟之人。”
“对方这口灭得好啊。”秦琪恨恨说道: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了,对方一计不成,必然又施一计,咱们却难以反击,还是速速离开为上,也不知大兄和秦川哥他们何时能回到斜方谷。”
王善武对秦琪此话极为赞同,说实话,与在漠北相比,呆在中原多少有些憋屈,束缚多,想做什么放不开手脚。
比如这次,明明知道被人算计,偏偏顾忌对方身份无可奈何,要是在草原上遇到这种事儿,那是怎么也不会罢休的,大不了事后做马匪去好了。
天大地大,能耐我何?
在中原就只能隐忍,谁叫对方来头大呢,还有瓦剌卫新附大明,秦博初受封,此时此刻实不宜闹出事端,还是早早离开得好,免得受这鸟气。
“对了,秦姑娘,”王善武附和了几句,又问道,“那混混头子如何处置?”
“那家伙还没死?”秦琪很是诧异。
拷问人这种活计,若是由锦衣卫来做,不但能让人吐露实情,还不会把人轻易折磨死。
至于王善武手底下这帮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