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一张与庞大的空间行程强烈反比的办公桌,其余的东西一应全无。
稍微懂一点心理学的人都会明白,会将自己常待的地方弄成这么一副模样的家伙心中,绝对存在着对于外界的抗拒。相比起与外加的交流而言他更愿意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与臆想之中。
拒绝……是这一类人最为显著的情感表征。
碇源堂虽然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种倾向,但只要是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就不难看出,在碇唯消失的那一天起名为碇源堂的男人就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的无非是想要追逐过去的执念罢了。
而既然是执念的话,能够做出什么来就全都毫不奇怪了。
在冲碇源堂简单的介绍了一句之后冬木就侧过身站立在了桌子旁边,仿佛之后发生什么都浑不在意一般任由两人开始交谈,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白煦自来到这个世界足足两年多的时间之后,第一次真正见到了这个毁誉参半的传奇人物。
简单的说那是一个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让人第一眼就将目光投射在他身上的家伙,刨除掉这个白煦能够想到的唯有深沉两个字……如深海一样沉静、如寒潭一样幽邃。
“白,关于你的履历和你这些年的研究成果我已经全都看过了。”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