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到的。”
说到这里,毕自严抬起头,道:“你那个次子在永平府的事我仔细研究过,也就是在小地方,取巧才能做到,放到朝廷,根本不可能。”
周清荔比毕自严研究的多,道:“即便如此,我也担心,怕是会引来祸事。”
现在的大明,哪怕是‘中庸’都不能立足,何况是做事的人。往往是越做事的人,越是倒霉,越不会有好下场。
毕自严捏着棋子,道:“应该无大碍的。”
周清荔却没有那么放松,落了一子,转话题道:“我听说,弹劾乔尚书的人非常多,他准备辞官了。”
刑部尚书乔允升,阁臣们不敢插手‘魏忠贤逆案’,推来推去,推了一年多,最终落到了刑部尚书乔允升头上。
乔允升定了案,却也得罪了朝野,现在无数人弹劾他。
毕自严对朝局纷扰不愿多提,忽然道:“你既然担心你那个次子,调他来户部如何?”
周清荔一怔,旋即道:“他那个性子是惹祸的性子,到了户部,怕我们都会焦头烂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连累的辞官。”
毕自严一笑,道:“你这么护犊子,可不好。”
周清荔表情不动,继续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