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对!”
济尔哈朗也若有所思,沉着脸。
黄台吉比他们还早的出现不好预感,站在大帐前,盯着右屯方向,道:“若是祖大寿诈本汗,本汗绝不会轻饶了明军!”
范文臣则想到了更多,道:“大汗,如果右屯使诈,不妨撤回来,我担心孙承宗还有别的阴谋。”
济尔哈朗看了眼范文臣,与黄台吉道:“大汗,我们粮草最多坚持十天,不能撤兵。不如先攻破右屯,明年再来!”
范文臣听着,默默不说话。
金国的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建虏是一个渔猎民族,不事生产,本就地广人稀,全靠劫掠明朝过活,这几年连连败仗,不止毫无收获,还搭进去不知道多少军粮。
外加严酷的天灾,金国本就艰难,这一次回去,怕是要好几年的恢复时间。
黄台吉自然也深知,济尔哈朗的计策,已经是最后的,最无奈的办法了。
但是他不甘心,也不能退,若是退走,让明军站稳右屯,而后逐步向北方推进,那他的大金国就危险了!
“禀报大汗,锦州的明军有异动。”一个侦骑匆匆而来,跪在地上急声说道。
范文臣,济尔哈朗的等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