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内,下官忧心忡忡啊……”
礼部郎中更是伸着头,道:“元辅,辽东每年的进项是八十万两,现在别说八万了,八千都没有,全都进了方一藻的口袋……”
“这方一藻软硬不吃,根本没有将元辅放在眼里,我听说,他与东林走的极近……”
“哼,现在他们是觉得元辅要倒了,纷纷都靠向东林,简直不知死活!”
“哎,这得看圣心啊。圣心以前觉得东林好,众正盈朝,后来觉得东林不行,起复了不少阉党,眼见阉党难以成事,怕是真的会再复东林啊……”
“当今变化无常,性情多变,真是无可奈何啊……”
“现在还是说辽东的事情吧,方一藻抓了我们太多的人,现在还没有什么,若是一些人扛不住,咬出什么,那麻烦就大了!”
“不止是辽东,山东的马士英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完全不理会我们,在山东大搞什么革新,连鲁王都很生气,已经上书弹劾了……”
“我觉得事情有些怪啊,辽东,山东这两地,好像有人在背后,还有那么多的钱粮,这短短半年,少说也有百万,哪来的?”
“还别说,我真的查过,大部分钱粮走的是那周氏票号,周氏票号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