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的话,周方顿时道“都怪二弟,没事打那钟奋腾干什么,现在人家报复……”
“住口!”
周方还没说完,周清荔猛的一拍桌子,沉声喝道。
周方一个激灵,看着周清荔,呐呐不敢再言。
周清荔冷眼看着他,一肚子火。
福伯一见,打圆场道:“老爷,喝口茶,压压火,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周清荔强压怒火,眉头紧拧。
钟钦勇明摆着是要给他头上套一个‘阉党走狗,清流败类’的罪名,只怕不等天亮谣言就能传遍京城。那个时候,清流必然群起而攻之,除了阉党,还有谁敢支持他做工科都给事中?
清名尽丧,除了灰溜溜的辞官归乡,还能有什么办法?
至于卑躬屈膝的投靠阉党,从来不在周清荔的考虑范围,读书人最基本的节操他还是有的。
福伯也知其中艰难,一样愁眉不展。
这会儿,刘六辙从门外进来,感觉着气氛的严肃,低声道:“老爷,二少爷有话要说。”
周方近乎下意识的要呵斥,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周清荔正烦躁,哪有空理会周正这个已经疯了的儿子,板脸就挥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