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道:“这应该不是顾秉谦的手段,估计是顾及池以及钟家做的。”
周清荔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道通文来的非常突然,一切手续都完成了,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更改不了,太仆寺那边,要求你明天前往录职。”
周正听到这里,倒是彻底放下心了,只要不是暗地里的勾当,那都有周旋的余地。
“称病不就,怎么样?”周正问道。这是他早就想过的,他还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入仕。
周清荔想过这个办法,道“我担心的是,他们还有别的手段。”
周正‘嗯’了声,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那我就去?”周正道。若是这种正常调动,即便钟钦勇有所为难,甚至是恶意构陷,哪怕是下狱,将来都会被洗刷,是他与阉党英勇抗争的光辉事迹,是一种资本。
周清荔断然摇头,道“你不知道官场里的龌龊,不能去。我在吏部那边想办法拖延两三天,走动一下关系,让你不在钟钦勇之下。”
周正无不可的点头,看着周老爹紧拧的眉头,道“那几位辞官了?”
周清荔抬头看了眼周正,脸色愈沉,默默点头。
阉党势大,朝中的清流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