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事,就是有一个人要抄家,我不太愿意去。”
何齐寿心里一叹,沉思 一阵,道“出去也好,但得有足够的理由,免得九千岁不满。”
魏希庄自然知道,喝了口茶,站起来道“先把银子弄好,送过去,到时候我找合适的机会,出京躲个把月。”
何齐寿见魏希庄烦扰,心念一转,道“东家,河边又有一家青楼……”
魏希庄摆了摆手,道“现在哪有这个心思 ,你盯着点铺子,我入宫一趟,宫里又死人了。”
何齐寿不敢说话,宫闱之事,那是禁忌。
但他也猜到了,怕是又有某位娘娘突然死了。
魏希庄拿起刀,急匆匆的走了。
以魏希庄的能量,故意避着周正,那周正肯定找不着。
周正在周记看书练字,又在‘工厂’也就是那个院子监察一阵,便转回周府。
晚间,在餐桌上,听着周正的讲述,周清荔神 色不动,分析着道“李恒秉多半是投了阉党,不然他不可能出的来。好在他还有些底线,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在都察院你要万事小心,人心叵测,别轻易相信人,不管是谁。凡事谨守本分,别多插手,遇难问你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