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秉目光静静的看着周正,片刻道:“宫里无小事,皇上不在意,也有人在意,我们大意不得。我已经让人调都察院的卷宗,刑部,诏狱那边也派人去了,你等一等,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周正眼神 微动,李恒秉,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都察院不说,刑部也不问,镇抚司狱那边,他也能调得到卷宗?
周正注视着李恒秉,道:“好。”
李恒秉与周正的目光对视一下,旋即低下头,拿起笔,淡淡道“没事就回去吧。”
周正抬了抬手,转身出了李恒秉的班房。
周正路过众多同僚的班房,很安静,一如他刚才路过的时候。
周正脚步不停,走入班房,坐在在椅子上,静静的思 索着这件事。
这件事来的突然,但显然是有蓄谋的,有人将这件事硬生生的推到了他手里。
“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要借阉党的手对付我?是东林人的试水?亦或者,这个案子里还有别的隐情?”
周正坐在椅子上,手里转着毛笔,目光看着门外,低低的自言自语。
一直到下班的钟声响起,周正也没有思 索出所以然来,这份状纸,卷宗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