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烈笑着点头,目送周正离开。
柳本溪眼见周正就这么了,面色狰狞,目光转向陈新烈,张嘴欲言,就看到了陈新烈一张阴森可怖的脸,尤其是冰冷的眼神 ,令他心神 一寒,打了个哆嗦,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柳本溪还是第一次看到陈新烈这样的阴森表情,吓的连忙抬手,道:“下官告退。”说着就转身往回走,匆匆忙忙一个不小心还被门槛绊了下,整个人飞快向前栽出了门,摔了个狗吃屎。
两边都是司狱司官吏的班房,恰好有几个人站在门口,看到了柳本溪这个突然的狼狈。
这些人站着不动,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脸上忍着笑,后面还陆续探头出几个小吏,一脸古怪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柳本溪。
柳本溪恨的咬牙切齿,满脸阴沉,内心怒火滔滔,对周正的恨意简直要冲顶而出。
但他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灰也不掸,目光阴鹜的扫过门口的几人,径直向外面走去。
司狱司偏堂内。
李恒秉坐在椅子上,神 色平淡,看着陈新烈道:“说吧,怎么回事?”
陈新烈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漠,毫无刚才的春风和煦,他瞥了眼李恒秉,拿过手边的茶,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