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大殿里又走来一个人,相对来说十分‘年轻’,四十出头模样,他看着周正,赞许的微笑着道:“不错。”
说着,又看了眼田珍疏,郑守理,俱是点头微笑后才离开。
周正看着这个人,刚想问是谁,田珍疏就低声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周正看了眼空空荡荡的龙椅,神 情微凛,点头道:“嗯,走。”
今天的事情,周正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毕竟,这一次得罪的可不止是李恒秉,也不止是阉党,还有东林党!可以说,周正这短短半个时辰,将朝野两大朋党都给得罪了!
不久后,长安街,一家酒楼。
“周御史,不,周兄,今日痛快,我敬你!”田珍疏端着酒杯,站起来,振奋的满脸通红,与周正大声说道。
他与周正之父周清荔差不多岁数,这一声‘周兄’,就是与周正平辈论交的意思 了。
郑守理也端着酒杯,站起来,沉声道:“周兄,我郑守理向来极少佩服人,你是第一个!就凭刚才朝堂上你的无惧无畏,他日若有吩咐,我郑守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正本想尽早回府,好好的安静,思 索一阵,奈何田珍疏,郑守理太过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