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庄摆了摆手,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说着,魏希庄就出了茶楼,身上罕有的带着冷冽的煞气。
一阵之后,一家青楼的厢房里,顾及池从软玉温香里艰难爬起来,揉着宿醉的头疼,道:“你他妈要是没有紧要的事,我一定打死你!”
家丁跟在他身后,慌慌忙忙的将听来的消息说给顾及池。
顾及池刚刚坐到椅子上,听着家丁的话,直愣神 ,好一阵子突然大怒的喊道:“周征云是疯了吗?他以为有魏公子做后台就无法无天了,朝堂上那些人,是他能得罪吗?无知!这下好了,就是魏公子也保不住他!”
顾及池对这些知之甚深,为什么?他爷爷顾秉谦也是阉党大佬,更是曾经首辅,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逼得辞官,紧赶慢赶的离开京城,灰溜溜的逃回老家!
家丁才不管周正,看了眼外面,小声的道:“小的担心这件事连累到魏公子,然后牵累到少爷。”
顾及池却不慌不忙,道:“魏公最是护短,魏公子不会有事,就是那周征云麻烦了。”
家丁看着顾及池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道:“少爷,你不怕他……”
顾及池自然会意,却毫无担忧,还带着得意的道:“不用担心,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