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似乎被周正激怒了,不知道多少人在串联,连夜写奏本,要弹劾周正,周清荔。
东林党尽管被阉党绞杀的差不多了,但根深蒂固,朝野的势力依旧不容小觑。
周正完,他径直转身,向着他的卧房走去。
福伯怔了怔,不明白周清荔这态度代表着什么意思 ?
周正到了门房前,看着穿着比较单薄的上官清,将披风取下,给她围上,道:“早点休息,不用担心。”
上官清看着周正的神 色,轻轻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周正穿好厚厚棉衣,站在门口,抬头看着漫天的大雪,以及院子里厚厚的一层,脸上带着笑容,迈步出府,向着都察院行去。
府里上下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几乎一样的忧虑。
仿佛,仿佛他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周清荔,福伯,刘六辙,上官清等人在不同的地方,目送周正出府。
周正进入都察院大门,那些门卫一个个高抬着头,根本不敢看周正,甚至还向外挪了挪。
进了院内,不知道多少人避如蛇蝎,哪怕扫地的人也拿着拖把急匆匆的跑开。
到了浙江道的廊庑,更是一片安静,仿佛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