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来,你的事能成?明年你就要出使建虏,能不能回来还要看你的命数。”
出使建虏的风险,一个是建虏凶厉,毫无礼数可讲。二来,近年与关外有所接触的,极少有善果。
李恒秉双目中杀机骤现,又飞速隐去,拿起茶杯,淡淡道:“我不出手,你不是也出手了吗?”
陈新烈冷笑一声,道:“我那最多就是敲敲边鼓,造造势,如果想要弄死周正,还得在诏狱里。他的产业你是知道的,三万两银子砸进去,他肯定能出来!”
李恒秉脸色仿佛阴沉了一分,语气依旧淡漠,道:“想在诏狱里下手,我做不到。”
陈新烈盯着李恒秉,道:“诏狱动不了手,那就在外面出手,让他永远别出来。吏部,都察院,刑部都有人出手,只要你这个浙江道主官稍微用力,周正就死无葬身之地!”
处置周正,李恒秉的分量很重,毕竟他是浙江道的主官,周正的上司,他的一句话,抵过别人的一百句,一千句。
李恒秉却微微摇头,道:“我不会出手。”
“你是顾忌周应秋还是李实?”陈新烈双眼阴森森的盯着李恒秉,道:“我已经调查清楚,周家与周应秋多年没有联系。那李实也就是被周正抓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