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化等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说论不休。
胡清郑在不远处看着,听着,好一阵子冷哼一声,转身又回了班房,临走前还吐了口吐沫:“什么玩意儿!”
江西道就更是如此,议论田珍疏,郑守理的更多,一个个义愤填膺,怒斥这两人坑害了江西道,简直猪狗不如。
另一些班房,一些人凑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奏本已经送上去了,最多明天一早就有圣裁……”
“哪里用得着等到明天,我们这么多奏本,通政使司肯定不敢压,说不定今晚就有旨意……”
“周正肯定是买的官,不止是周正,他爹周清荔也脱不了干系,不能放过……”
“好,那我们就继续写奏本,将周家的事情给串联起来……”
“不止是这样,阉党那边,我们也要通气,传个话,联手处置周正!还有,再派人盯住周家,防止他们逃跑……”
“好,就这么办……”
都察院看似安静,实则沸沸扬扬。这个时候,城西一座寻常的府邸,有几个与周清荔差不多年纪的人也在议论周正被锦衣卫抓走之事。
“我原本还挺欣赏周征云那孩子的,可惜了,此子空有为国豪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