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架好柴,阉党肯定点火,周正死定了!”
“好,我们去写奏本!”
……
经历司,一出偏僻的房间。
这里是用来给都察院官员自省的地方,也就是正式抓捕之前软禁的房间。
田珍疏,郑守理二人对坐,一脸凝重。
“征云被抓进诏狱,怕是凶多吉少了。”田珍疏铜铃大眼都是忧色。
郑守理默默点头,神 色越发怨愤,怒道:“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我们堂堂正正与国谋事,当堂谏言,怎么就会被下狱?简直荒谬!”
田珍疏心里叹了口气,道:“而今朋党擅权当政,哪有人在意国事,他们只在乎权势。我现在有些后悔,不应该拉他进来,是我们害了他。”
郑守理却摇头,道:“征云老弟血气方刚,一心为国,你看那日他在朝堂上,临危不乱,慷慨陈词,无惧无畏,即便我们不找他,怕是他也会主动站出来。”
田珍疏赞同的轻轻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这一次,确实是我们连累了他。”
郑守理这次不说话了,心头沉重。田珍疏说的没错,周正被抓入诏狱,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李恒秉的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