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情来。
福伯连忙道:“是,我知道了。”福伯也担心周方分不清情况,做出火上浇油,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周清荔又落了两子,还在忍不住的说道:“我能去见见征云吗?”
到底是为人父啊,福伯心里感慨,却道:“怕是不行,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周府,盯着诏狱,老爷要是去了,还不知道会再传出什么流言来。”
周清荔神 色动了动,站起来道:“不下了。”说完,径直回房。
福伯暗暗叹了口气,目送周清荔离开,再看着他下的乱八七糟的棋盘,又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
雪开始融化,有一股寒风过境,京城越发寒气逼人,冷风刺骨,每个人都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通政使司的官员吏员陆陆续续的来了,点卯之后,先在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说着朝野各种趣事。
“你们知道吗?听说朝廷派往建虏的使者,正月里就要出发。”
“这个我当然知道,那你知道,辽东这次论功行赏是怎么样的吗?我听说啊,袁大人只加了一级。”
“什么?只加了一级,不可能,为什么?”
“还